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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流氓普 第四章(手抄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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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2-17 14: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东方 于 2015-12-25 14:42 编辑

                                                                                                              第四章
以上文字为本人抄写,出处来自一本书:京城流氓谱,作者:流浪的肖邦。经过请示,挣得作者的同意,特此说明
  酒后失德是一件很没脸的事儿,在韩雪的酒吧里,一个30多岁的男人,此刻已经喝的五迷三道,分不清东西南北了,但依旧没忘记犯口儿张牙舞爪,咋咋呼呼的坐在吧凳上向韩雪灌输这在北航这一亩三分地上的事儿,他光明只要颤一颤,整个儿海淀都得跟着抖。韩雪知道他这是喝高了,客气的劝他差不多就得了,早点儿回家,那个叫光明的客人一拍桌子,呵斥道,你哄我是么?我怎么可能哄你,你看,这里还有客人,别吓坏了人家,想想,明天再来,我请你喝,韩寒客气的打发着他,光明把手中的扎啤一饮而尽说,不行,既然你请我喝了,那就再来2扎,别喝了,你就回去吧,韩雪真怕他喝多了在这里闹事儿,光明抓起空酒杯,扭头看见几个北航的男女学生围坐在一起喝酒聊天,他一扎啤杯就拽到了人家的桌面上,引来几个女同学啊啊的大叫声。如果几个学生要是告了韩雪这个酒吧,韩雪知道自己的就甭打算往下继续开了,他一边安抚喝酒的学生,一边呵斥光明,光明接着酒劲儿,愈演愈烈,抓住韩雪的衣领问他到底给不给酒喝,韩雪一把挣脱光明,大声说,你丫给我滚出去,别逼急了我,恂丫挺的,光明嘴里说着好好好,你行,身体摇晃着往外走,人走出酒吧有十米远就坐下了,做的地方刚好有一对人家搞装修用的砖头,他依了歪斜的坐在那里,没有走的意思,韩雪预感到这孙子肯定还没完,抓起吧台的电话拨通了白航的手提电话。
      此刻,白航,柱子,大齐子,小点儿正在闫京家里玩牌,牌桌上的白航将白衬衣的领口微微的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眼睛深邃有神,沉默但是专注的看着手里的每一张牌,柱子没着急看自己的牌,他盯着白航眼神的变化,捕捉着气息,他的沉稳掩饰不住他的内心强悍,这一刻的柱子,同样散发出一种致命的气场,大齐子点燃了眼子为他打火的烟,考虑着跟还是不跟。浓密的眉毛稍稍向上扬起,他仔细的看了手中的底牌决定踏踏实实的抽烟,放弃继续跟着走,但是闫京不管不顾的说,玩儿牌,首先是气质要到位,我跟到底了,然后往中间扔了500块钱,闫京永远属于那种风流潇洒。风度翩翩,一树梨花压海棠的角色,小点儿是白航的哥们儿,别看身材不高,但每个眼神儿都透露出精明,他想法很简单,此刻手中已经有四张牌了,无论手里拿的是什么,白航要是跟,他就跑,白航要是跑,他就是输了也要跟到底,就在大家等着白航是跟是跑的时候,白航的黑色手提电话响了起来,他漫不经心的接电话,突然眼睛睁大了,什么,有人砸你的场子?你别急,一根烟的工夫准到!

白航放下电话走到衣架前,抓起自己的黑色风衣,叫着小点儿,跟自己一起去,小点儿都没问怎么了,转身就跟白航走,从他的眼神里看的出兴奋的目光,柱子问白航,用我去么,好像自己很久没大人的那种可等来战役的兴奋目光,白航甚是冷静的说,就一个闹酒炸的,就别麻烦大哥亲自出马了,我和小点儿去就成了,柱子不放心,跟齐子说你也跟着去看看,玩意人手不够用呢,齐子二话没说,起身披上自己的大衣,三个人出了门,闫京对燕子说,你也跟着去看看,别让你们家齐子动枪,你在,他们还喽着点儿,燕子这才想起来齐子身上有枪,其实何止大齐子,三个人山上都有一把仿小黑星。他们感到韩雪酒吧的时候,光明正在用板砖砸酒吧的玻璃,客人们四处逃窜,没人压的住近乎疯狂的光明了,小点儿手快,不等商议怎么制服光明,掏出来就是一枪,刚好打在后背上,光明往前一个趔趄,一把抱住了一棵树,他感觉自己还能动,抓起一把太阳伞就要回身拼命,白航和大齐子同时开枪了,小点儿已经开枪了,那索性就来吧,一枪打中了光明的右腿,一枪击中了他的右胸,光明这次彻底躺下起不来了就听赶来的燕子大喊,还不快跑,齐子,小点儿转身就跑,白航说跑什么啊,很镇定的走上前去,看看光明是不是还喘气儿,当他看到仿小黑星的威力还让光明喘气的时候,拿出电话问韩雪北航内部医院电话是多少,韩雪抓起自己的座机电话打了过去,他让白航赶紧跑,白航说跑什么啊,都是街里街坊的,谁都看见我打了,跑是办法么,就这样,赶来的警车把白航带走了,话分两头,燕子怎么也没想到大齐子会开枪,她冷静之后吓坏了,她更不知道大齐子身上怎么会有枪,如今被打的人生死未卜,她这才感觉到,自己爱上的人如此危险,但是她没时间考虑自己爱上的人对还是不对,她只想和大齐子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他觉得去她家是最安全的,齐子摇摇头说,你还是赶紧回家吧,我和小点儿连夜离开北京,我答应你,躲过这阵风,我肯定不那么冲动了,你先回家吧,在健翔桥附近,齐子带着小点儿消失在夜色里。

  白航既然没有走,就准备自己大包大揽,他很从容的进了看守所,几个小时前在刑警队里,也没受什么刑讯逼供,闫京的托儿几乎和白航同一时间到了刑警队,人肯定是带不走了,但是录的口供就是白航怎么说,怎么录的,然后把人扔进了看守所,每年都有号里打死人的事件发生,在高压的牢房里,根本没有听说过谁磕板儿成功的,能进来的人都不是善茬子,在狭小的空间里群殴一个人太容易了,就不怕能磕能打的,来一个灭一个,连管教干部都睁一眼,闭一眼的,提供了实施下马威的条件,只是不能把人打坏了就成。貌似潘安的白航扔进号里的那一刹那,他看见黑压压医务组因长期不见阳光煞白的脸,还真吓了一跳,所以的目光都注视着他,之前他也折过宣武分局看守所。也是这样一张张的脸,但没有此刻那么强烈的阴森之气,他上一次折宣武被劳教了2年,也是有过前科的人,所以他知道传说中的海淀看守所有多恐怖,可他不想像上次那样,用盘道来应付这次的进号流程,他也想看看海淀看守所流传的恶到底有多恶,不等号里的人跟他说话,他先问谁是学习号,一个唯一留着头发的高达男人跟他说话,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给我蹲下,手抱头,白航准确的判断出这个人就是学习号,仔细看看,不认识,也没有社会人的气息,他以最快的速度就是一拳,我蹲你大爷啊,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板儿上的几个打手一哄而上,叫着你够牛逼啊,白航是散打出身,近距离格斗是他的强项,此刻,他大打出手,那叫一个痛快,因为他的勇猛,让很多人没敢上,就几个牢头狱霸上了,还被击倒在各个位置上起不来了,白航照着学习号狂打不放,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都给我上,丫的,白航顺着声音望去,是个东北口音的打手,刚刚被自己一个窝心脚踹在了被垛底下,不等他上去解释这个牢头,一个板儿底下蹲着的,看样子也是新进来没几天的年轻人,一个箭步窜到牢头跟前弯腰一顿猛打,嘴里喊着让你丫的牛逼,弄死你丫挺的,还让我洗凉水澡啊,从白航一个人打,现在变成了2个人,号里的形式开始转变,半屋子人即便没动手,已经给白航和那个年轻人助威了,这突如其来的阵势的第一个打蒙的居然是那个学习号,他趴在铁门底下的饭口前大喊,打人了,打人了,报告管教,赶紧来人啊,白航没有阻拦,回身问剩下的人,你们还有谁不服?那个年轻人横扫牢里的几个牢头,大脚一顿猛踩,没一个人敢站起来反抗了。

  开号门的是副所长,外号儿周秃子,头发秃顶,但身材很结实,他身后六七个手拿电棍的看守,一进屋被眼前的这一切弄傻 了,周秃子乐了,我就新鲜了啊,这是谁给谁打了,这还是社会主义专政的监狱么,都给我坐板儿坐好了,一屋子人,包括那个年轻人也按照白天坐板儿的学习次序整齐的坐在了那里,板儿上严严实实的坐满了人,周秃子问白航为什么不坐,白航说,报告政府,我是新来的,还没位置坐,周秃子说,蹲下,抱头,白航这次蹲下了,但是没抱头,只是用两手做了个护着耳朵的姿势,周秃子回收抄起身后一个班长的电棍,问刚才谁参与打架了,没人言语,屋里鸦雀无声,周秃子凭感觉就知道是谁打架了,他用电棍蜻蜓点水的把靠墙坐着的一排人后脖领子走了一遍,然后,停在单独坐在一边的学习号身上,一顿乱电,一边电一边说,学会炸猫 了是吧,学习号躲闪着大叫,我错了管教,周秃子更来气了,叫身后的班长电他,其他几个班长偷着乐,为什么乐?因为那个学习号已经紧张的忘记周秃子是所长,不该喊他管教,周秃子让人把学习号用死铐子铐起来,脚上蹚着跑链儿,收拾东西调整一个屋去学习怎么当学习号,然后,回身问白航叫什么,白航回到到,我叫白晓航,周秃子说你不是没地方坐么,就做他着儿,以后你就是学习号了,管不好这个屋子,也让你丫的鼠妹了,一个班长对白航说,还不谢谢所长?他把所长两个字故意加重音量,白航大喊一声,谢谢所长!然后坐到了那里,周秃子说,娘炮小白脸儿不会在我这儿看到,我这儿只有浑身雄性荷尔蒙的粗糙汉子,随手就能甩出雄性激素的爷们儿,别让我失望,白航说您放心,我跟您一个爱护,周秃子嗯了一声,扭身出去了,门被反锁,政府干部的脚步声和那个学习号跑链儿的声消失在筒道,号里恢复了平静,白航问跟他一起打架的人姓什么,哪里的人,因为什么进来的,年轻人说,哥,我叫王军,钢院的,昨天因为打架斗殴进来的,白航说一会儿你就睡我边上,这屋以后你帮我管,然后对后边的牢头说,你们谁管烟啊,给我来一根儿,一个个头儿不高,留着光头,刚才也挺猛的牢头拿出一个塑料袋,里面都是烟丝和一卷北京日报撕出来的烟票,白航接到手里熟练的卷了起来,剩下的烟丝原封不动的还给那个自称叫二力的烟管家手里,白航让刚才打架的人没人卷一只,也包括王军在内,白航说,咱们是不打不相识,如果服气的,咱们以后就一起混了,不服气的还可以接着干,不过丑化说前头,谁也不许在炸猫,寒碜,屋里的人开始恭维白航的好身手,第二天早上,白航突然被叫出去了,蹚着脚链儿,这是根据案情,必然的结果,这是后话了,就在白航磕板儿成功的时候,家贼正在接受审讯。

传奇结束,要么剩下的是光秃秃的人生,要么是光秃秃的坟墓,有一句话说的没错,如果小说写的足够长,结尾一定是所有的人都死了,家贼,朱军,刀刀还有冰棍儿 退回海淀分局看守所本来以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还有出去的一天,过分的乐观换来的是重案组的预审,号称海淀三大恶人的名提===尹志强,外号因损坏,当尹志强把大票防盗家贼面前,他清晰的看到中检授权的五个字,无限期羁押,这一刻,家贼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这家贼更意识到,这是要他们把牢底坐穿啊,弄不好又回7处直接贴墙上了。知道他们接手的都是大案子,社会上流传着一句话,北京流氓3千多,载给老阴准搁车,看着尹志强笑眯眯的丹凤眼,家贼想着如何避重就轻的办法,尹志强并不着急正时审讯他,只是有一搭无一搭的问着家贼7处的环境和饮食怎么样,有没有九死一生的感觉,然后把一盒希尔顿香烟和打火机放在家贼手里让他随便抽,家贼心里明白,在没有百分之七十把握抓到证据前,审讯有2种,一种是暴打,这是对付生瓜蛋子的,一种是心理战,对付大案子和预审智商很高的对手,只是前者打完了,交代完了就完事。预审处于自己的心理平衡会上交一份嫌疑犯认罪态度较好,建议法院从轻的报告,而后者是朝着死里去的,拼智慧的事情拉的越长,预审越想挖出更大的案子,家贼一遍顺着尹志强的话聊天,一边做好了死扛的准备,但是尹志强就是不提案子的事,有意无意的打桌上的电话,问一个人军用物资被盗案,皮尔卡丹失窃案等等的资料在哪个柜子里呢,家贼明白这几个案子都是他干的,尹志强放下资料去四门取资料,嘴里还是聊着闲片儿,家贼看着柜子里满满的资料,说,够忙的啊,这么多案子没破啊,尹志强说,顾不上啊,这不又一起大案子,是中纪委书记乔石亲自抓的,限期破案呢,什么案子惊动那么大的领导了,家贼问,认识宋建友么,家贼反问,是甘家口的宋疯子吗,可以啊,送疯子你也认识,他不是双河教养圈回来的吗,他怎么了,那不就是个偷钱包吗,怎么还惊动了乔老爷啊。家贼真的在里面关的不知道外面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跟新疆回来的郎银海干起来了,两边儿都动用的上百人,相互绑架了对方的家人,在盛唐饭店都动枪了,马上就亚运会了,能使小事儿吗,家贼一听,一脸的吃惊,我就进来不到一年,外面发生这么大事儿,那老狼呢,尹志强点燃一支烟,俩人都进来了,家贼问能邮了吗,(能去七处吗)如果就这点事,,不至于,没命案,也没造成人民财产损失,估计出去就是悬了,怎么也得无期吧,尹志强就这么跟家贼聊着天,丝毫没有在审问案子的意思,很快,他就听到其他预审下班怎么走的声音,好了,这斗快五点了,你也先回去吧,别让看守看见啊,家贼一回看守所筒道就问看守,建友管那里了,看守说,你认识他啊,在四筒呢,那个郎银海有肺结核,一个人在小号隔离呢,就这儿,看守一指第二道铁门边靠墙的并排小屋说,家贼这是我哥们儿,我就说句话问候一下,看守没言语,默认了,狼哥,是老狼吗,家贼蹲下身通过离地一尺的打饭口望进去,果然是郎银海,一个人躺在床上看书,
谁啊,听到有人叫自己,郎银海爬下床探过来,我啊,家贼,噢,你啊,我听说了,你们怎么偷故宫去了,社会上传的沸沸扬扬,怎么发海淀了,不是应该在东城吗,一言难尽,狼哥,那事儿过去了,单我是无限期羁押,弄不好还得回去,谁负责你的案子,跟你一个提,因损坏,兄弟,小声儿点吧,他不扒你的皮是不会松口的,我都这样了,你也不让我保外,我都花了这个数了,老狼伸出两个手指小声说,20万,差不多得了,走了!看守催着。
监狱就是这样,有人进来,就一定有人出去,江湖无案,灵度无帆,南城有南城的代表人物,北城也有北城的打旗,东边有东边的领袖级人物,这年,朝阳马道口的三福子张贺林从于田监狱刑满释放回到了北京,当年和朝外的小地主曾国华工体一战的佳话慢慢淡出了人们的视线,这是回来的三福子其实没有什么再去刀口舔血的心气儿了,他的兄弟小苑在五道口开了一家饭店,开裕也没闲着,在红庙也开了一个饭馆,三福子拉着他另外一个兄弟凤奇琢磨着去什刹海弄个夜市卖羊肉串,如果生活可以这样平静,他们或许成为最早的一批饮食届代表的优秀成功企业,单树欲静而风不止,注定他们是江湖而生,也会为这江湖付出自由,甚至生命的代价,三福子不认识刘铁柱,但都属于比较硬朗的人物,彼此知道对方,但是是未曾谋面,但他们都认识一个长相其貌不扬,一米七的个头儿,体型偏瘦,长圆小脸,不善言辞,在普通不过,但绝不是善茬的一个人,那就是旱鸭子。他们彼此认识在四九城不同的牌局上,平时都爱赌一把,只不过三福子没有瘾,他去牌场,见见老朋友比玩儿牌有瘾,三福子和柱子擦身而过并不是在牌场里,而是在前门大街上,哪天前门一天之内打了两仗,相差时间不过几个小时,第一场就是三福子,小苑打的,而第二场是柱子,大齐子,金涛打的。
小苑是个经常笑脸挂在嘴边的人,他总是说,如果整个世界是公正的话,勇气就没有必要存在了,他打起架来不管不顾,遇到女孩子跟他说话就脸红,他爱憎分明,骨子里瞧不起鸡贼的人,在他眼里,买个带颗粒的安全套,他也要翻过来带的主儿都是该死的鸡贼,在陌生人面前,他很少开口,如果大家熟悉,他就是个开心果,拿起刀就是个战士,放下刀就是个腼腆的大男孩儿,小苑有个妹妹,长得很漂亮,大家都叫他小云,小苑从小就疼爱妹妹,儿时的小云在食品店看着各种儿童食品,睁吧着眼睛,盼着哥哥在身边就好了,因为哥哥在句一定会买给她,小苑回到家能感受到妹妹的眼神儿,然后来着妹妹的手去买她喜欢的所有好吃的,她在哥哥的身旁,像个沙场点兵的将军点着她喜欢的好吃的,小苑会统统 的买给她。有一次,小云看上了一个日本的进口大洋娃娃,小苑一看价格,赶上家里一台缝纫机的价格了,一摸口袋,没那么多钱,他最不忍心看见妹妹委屈的小脸,听妹妹说起想要的样子,那一刻,小苑心都碎了,他先把妹妹哄回家,然后带着一帮发小儿回到百货商场,那个发小儿跨在摩托车上,停在商场大门口等他,小苑直愣愣的走到玩具区,抓起那个洋娃娃就跑,售货员大喊抓贼啊,小苑身手敏捷,推开要阻拦他的人,大步跑到门前,就把娃娃扔给了发小,发小儿按照事前商量好的结果娃娃的同时迅速离开,由小苑拖住商场的人,他以为一个娃娃没多大事,他以为一个娃娃会永远陪在妹妹身边,他所以的以为都是一厢情愿,娃娃被起获了,因为严打,他入狱六年,遣送新疆,但是小苑不后悔,他觉得为妹妹做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哪怕把他枪毙了。
小苑释放回到北京没两年,妹妹职高毕业分配在了一家外企,此时的小云已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个头超出小苑一头,如果不熟悉他俩,谁也不相信他们是同胞兄妹,因为小云太漂亮了,追求者数不胜数,小苑对妹妹说,我妹妹这么漂亮,追求你的人一定很多,单真正能走完一生的一定是一个强大的能保护你的男人,小云说如果我找了一个彼此喜欢的人,但是没能善终,哥,你会怎么样?小苑说,我不管他是谁,有什么背景,或者有多普通,你们相爱就好,我就一定支持你,他只要拉了你的手,有了肌肤之亲,就一定要结婚,但是,他过后抛弃你,我发誓,一定把他送到公海去喂鲨鱼。然后小苑抬起右手狠狠的做了一个发誓的动作,小云知道哥哥说道做到,始终不敢找对象,她觉得要找就一定找个到白头的,她不想让哥哥担心,小苑在朋友们的帮助下在五道口开了一家小饭馆儿,有了蒸蒸日上的感觉,虽然自己省吃俭用,但对两种人特别慷慨,一种人是他的朋友,尤其是在千里之外的大漠戈壁服刑回来的朋友,一种就是他唯一的妹妹小云。
妹妹大了,两个人都忙,他不知道怎么去关心妹妹,所以他选择最直接的方式,给钱,或者变着花样的给妹妹买最时尚的衣服,他自己买件衬衫。过一百都嫌贵,他觉得一百块钱三件的假名牌挺好的,单给妹妹买衣服化妆品和鞋,那一定是名牌,一定是最贵的,磕巴都不带打的,他总是说,你在外企上班,必须漂亮,我小苑的妹妹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儿,小苑在外面忙规忙,只要回家住,就一定要下厨房给妹妹做好吃的,认识他的人都知道,经营饭馆,他连一根韭菜都没买过,更别说做菜了,标准的甩手掌柜的。
其实我不该剧透小云后来的故事,但还是情不自禁的写了出来:
五年后,小苑入狱,几件京城大案在他身上落下帷幕,他肯定必死无疑了,小云求遍了所有可以找到的人,小苑最好的朋友相继落网,这个强大的政党下一些管家的执政人员贪图小云的美色,用救他哥哥为诱饵,霸占了连初吻都没有过的身体,一次被骗,一次次相信道貌岸然的承诺,小云落了个人财两空,哥哥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带着妹妹有一个好归宿的遗愿中上路了,死的那一刻,他回到了儿时和妹妹在一起的时光,他腼腆的笑了,永远定格在了那张长不大的大男孩儿笑脸的一刻,他如果知道妹妹所为他承受的一切,我想他至少不会死的那么早,哪怕晚死几天,也会杀光那些酒囊饭袋的贪官们。
帮不上忙的朋友,除了对自己的能力无能为力就剩下一声叹息,单那些道貌岸然的人草菅弱者的灵魂,小云的哥哥死了以后,重复着哥哥生前的那句话:如果世界是公平的。。。。。放下对生活全部的热爱,在五台山出了家,在五台山出了家,佛,乃一念。焚香叩拜,跪的不是佛像,而是迷茫的自己,万里修禅,找的不是路,而是迷失的自己,愿小云从此安好,很多年以后,小苑的朋友出狱去看望她,也只能看到她修佛打坐的背影,或许她在告诉那些小苑昔日的朋友,缘何倒坐,恨世人不肯回头。
回到故事的开始,那天小苑带妹妹去前面买衣服,招来了很多人嫉妒,他们都觉得一朵鲜花拆在了牛粪上,这话也太不协调了啊,遭人恨啊,小苑也不理会,反而很高兴,说明妹妹漂亮,他甭提多高兴了,走出大栅栏,在前门大街上小苑兄妹遇到四个年轻人,他们出言不逊,冷嘲热讽着,小苑已经习惯了,置之不理,其中一个人不知道深浅的开始侮辱他妹妹,说人心隔肚皮,这女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小苑允许不知情的人侮辱他,他一指那些人的鼻子,你们丫的说什么呢,都是年轻人,对方人多势众,哪里听的进去这个,骂的就是你们两个,怎么了,有脾气么,对方以为一个在自己喜欢女人的面前的男人最多就是脑子在一秒内招兵买马并且火速派往前线,三军在舌尖待命,只需唇齿一开,大杀四方,过过没用的嘴瘾,谁想到,小苑挺身而出,挥拳便打,抓住了那个主要的人,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他身上,他丝毫没有胆怯的意思,死死盯住一个打,像狮子一样撕咬着对方,一个人抓住了他的头发,他根本顾不上疼痛,继续打他,直到脑袋彻底一疼,一绺头发被生拽下来,他彻底愤怒了,按住拽他头发人的眼睛,高喊着要抠出人家眼珠子来,四人一看,小苑是个疯子,帮助那个人挣脱小苑,扭身就跑,小苑哪里肯放手,不管妹妹在边上,大喊一声,不许报警,然后追打过去,就是不放,四个人跑上一辆即将启动的53路公交车小苑拼命的跑着,死死不放。
约好在前门见面的三福子刚好看见奔跑着追车的小苑,知道有情况发生了,来不及问小苑发生了什么,跟着一起追,车在珠市口站停下,小苑一个箭步窜上车继续打。三福子人高马大,一看就战斗力极强,他一边问谁呀谁呀,一边判断着是谁,像进入角斗场一样大打出手,四个人被打蒙了,终于求饶,小苑还算冷静,他怕三福子手脚无情,再打出事来,看对方求饶,拉住三福子,三哥算了,一帮乌合之众,打死白打的主儿,咱们走吧,三福子用手指着他们四个说,你们挺好了,我是朝阳三福子,牛逼去红庙找我,滚蛋!两个人想凯旋的将军回身二区。
这边刚打完没2小时,前门大街回复了以往的平静,闫京和刘铁柱出来了,他俩刚从被枪击不治而亡的光明哥哥家出来,闫京和疙瘩儿每人拿了10块钱,希望对方撤诉,这是救白航的第一步,刘铁柱也放下话说,我就是你弟弟了,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儿,什么困难,我都会一马当先,人死不能复生,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们是浪迹江湖的人,真的说到就做到,柱子一语双关的话加上他的人一站,对方收下了钱,并在私下和解的撤诉条上签了字。

俩人高高兴兴的出来,除了胡同口就是前门大街,正讨论下一步救人的计划,迎面走来6个东北大汉,擦身而过的一刹那,柱子和跟他同等身材的一哥们对视而过,本来都过去了,柱子回头又看了一眼,刚好那人也回头看了他一眼,几乎同时说了一句话,看什么看,柱子说,我看你新鲜啊,对方所有人都回身走了过来,嘴里说着找事儿是吧,柱子做出了一个危险的信号,他第一反应是把手包递给了闫京,这分明是要开打的节奏六个人一拥而上,柱子推开闫京,拔出一把军刺,迎着他们扎了过去,一场因为眼神对照引发的战斗瞬间开始,闫京怕柱子吃亏,知道自己的战斗力远不够,就给金涛打了电话,金涛正在医院里照顾爱人的病,接到电话,先把护士找来安排好照顾自己的最爱的女人,然后打车直奔前门,朱大勇也带着一帮兄弟在来前门的路上。
  等大家赶到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柱子寡不敌众,虽然胳膊上,后背上挨了好几刀,依然站在那里,强大的气场让对方落荒而逃,他挨了多少刀,依然站在那里,闫京不知道对方的死活,看自己人来了,先组织撤退,柱子不干,要来一次冲锋,金涛说先去医院吧,在冲锋,警察就到了,大家架起柱子就撤退了,柱子怕去医院惹来麻烦,执意自己解决,消毒液,云南白药,纱布都有,没有麻药,他坚挺着叫金涛给他洗伤口,止血上药,整个过程只抽了五根万宝路香烟,大大咧咧的说这算什么啊,脑袋掉了,碗大个疤。
当管教干部把柱子前门打仗的事告诉白航的时候,白航说如果我在柱子身边,绝不会让他受伤,白航感慨柱子的时候,家贼被邮回看守所有些日子了,各个筒号间的流氓大哥们迅速就知道了,羊坊店的高良伟想把他接到自己的409号来,找到了管教佘建,但刀刀刚好被分在了那里,一个号里不能有同安住在一起,仿制串供,这才知道刀刀是家贼同案犯,刀刀被遣返回来,高良伟都没细问他什么案子,对待新进来的北京犯,如果脸生,学习号不会搭理他,更不会盘道,有条潜规则就是心里啊的要想套磁盘道必须自己是道上人,不然,肯定被一棒棒打死,所以先放置两天,在屋里住48小时,通过各个细节就知道你是狼是狗了!既然刀刀是家贼同案,自然就受到头板头条高良伟的照顾了,那是高良伟正在办保外就医,已经接到中法授权判决的死亡判决书,他不仅是学习号,也是筒道柳爷,很多时候都是他帮看守开门提犯人出号,他还可以去其他号玩上半天,就算所长在,不管正负,看见了当没看见,因为高良伟不仅有钱打点,更因为他是北京城数的上的大流氓,会来事儿,不管怎么说,他和翟大飞都是茶淀严管队出来的,京城各路流氓没有不知道的,所以就算是在海看,各路王爷也都买他的账。在我正式讲述这个故事之前曾说过朝阳的丁东亚无期保外打破京城第一例,高良伟是死缓,也在办理保外案例第一人,他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呢?
80年代末期,毒品还不是那么惹人注目,也没有缉毒处,一大帮流氓都是贩毒发家致富的,那时候从南方背粉儿,直接坐火车,开包检查,你说是淀粉都没人注意你,高良伟开着桑塔纳去倒腾粉儿,后座后备箱直接扔一大麻袋,里面都是人民币,自己都没数过,羊坊店的小脚侦缉队也搞不清他是干嘛的,每周回家一次给他老爸老妈带一堆让老百姓望尘莫及的各种百货家电回来,片警,见到高良伟直愣愣的问他,怎么听说你开着桑坦那偷钱包啊,高良伟哭笑不得,直到他的邻居杨志刚出了事被曝光,民间才知道这场改革开放,也把毒品重新流向社会,杨志刚并不是第一个贩毒的人,更不是最大的毒枭,那个用毒品疯狂敛钱的年代,最怕的是个人膨胀,杨志刚从新疆服刑回来以后,结婚了,有了孩子,没人能够理解这两口子靠煎饼摊早出晚归的生活怎么后来不出摊了,生活质量怎么反而提高了呢。
杨志刚也算是一个低调的人了,穿着朴素,邻里之间的礼让有条有序,可那个年代,你有钱了,你过上好日子了,总有那么一些人嫉妒你,会死死盯着你,会在派出所给你穿小鞋,看不得你有钱。杨志刚会被死死的盯上。直到被人点了。发现贩毒证据,刑警队才布下天罗地网,抓捕他。同样是在那个年代,很多特殊的大案子都会羁押的宣武分局,宣武的紧张气氛不亚于7处。
抓杨志武当天,他一进小区大门口就预感到不对了,但是跑已经来不及了。两口子同时看见自己的孩子在奶奶的照顾下,在小区空场遛弯,他不想让自己的母亲和孩子看见负面,很淡定的向儿子走去,同时用眼神儿和抓捕他的便衣大案队进行了交流,大案队的人没有马上采取行动,成全了杨志刚与母亲和儿子的最好一面,杨志刚外号杨疯子,按理说他不会束手就擒,但是偏偏这一人生重要时刻,他出奇冷静的选择了放弃抵抗,选择用双臂拥抱了儿子,然后对母亲留下了最后一句话,妈,儿子不孝,以后不能在您身边了,把这孩子拉扯大,让他好好替我照顾您,妈,您腿上关节不好,一定要注意,儿子走了,至此,京城最大的毒品案炮制而出,杨志刚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
高良伟的聪明之处就在于他不在家门口活动,而且为了掩人耳目,在海淀镇开了一家太阳村酒楼,就算这样,刑警队也没对他放松警惕,因为开大酒楼的你,不是官二代,一定就是外商投资用你的地方,普通百姓卖了房子也开不起大酒楼,厨师长都是他从香港美食城挖过来的大勺,高良伟是京城第一批贩毒的源头核心人物之一,他平时都是跟同路的人在各个酒店包房住,隔三差五就换酒店住。
亚运会之前公安部正式出台缉毒条例,但远远不够严谨,高良伟是茶店回来的,跟双河,新疆,青海的也不冲突,他是求财的,只要你是那么回事,找到他,他都会三百五百的给个大红包,他折了以后,自然也有人管他,关键是他真的查出有肺结核,家贼和白航一个屋子,两人虽然在外面都是声名显赫的人物,但在这里面,难免有不合拍的地方,一个是战犯,一个是名贼。
白航骨子里又清高,虽然都是头板儿的牢头,貌似也没有共同的语言。这反而给家贼更多的反思时间,他不是一个安静的人,一辈子都在撬各种各样的锁,要想撬开看守所关闭他自由的大门,第一步离不开高良伟的帮助,那就是通过高良伟在看手速与政府干部的关系,他先从大号往小号里搬,着第一步成功了,在管教哪里,似乎所有的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与学习号没话说,之前的茶淀越狱,属于单独关押对象,有性病症状。

咱们再说社会上的动静,自从前门一战之后,刘铁柱就不用刀了,他总是西服革履的夹着一个黑色的登喜路手包,包里面有三样东西,一个是钱,各种钱,美金,港币,人民币。二是摩托罗拉的大哥大,。三就是一把五四式制式手枪,柱子觉得自己也回来一段时间了,要想迅速崛起,就得有钱有势,那么第一步就是干掉那些名声大的人,前面一战中,自己身上流出来的血,让他有了战斗的欲望,他带着齐子,金涛,宝贝儿四处征战,很快打开了局面,这天在朝阳的万龙酒吧,四个人喝酒,齐子又说起燕子对他提心吊胆的事情,燕子总是说自己被齐子父母托福给自己为由,不许他在外面惹是生非,打架斗殴,哥儿几个说燕子真是不错,虽然齐子哪次都不听燕子的,但是从未背叛过齐子,这样的女人值得娶,可大家一想到金涛的女朋友就集体沉默了,不知道金涛还能坚持多久,金涛说出来一句让齐子都没干承诺给燕子的话,金涛要娶身患重病的爱人,四个人用杯子里的酒代替了千言万语对金涛在感情上执着的钦佩与支持,金涛说,当整个世界都归于寂静,或许才明白,我们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的,所有的拥有都是虚无的,所有的成败荣辱都是无足轻重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就像这杯中的酒,只有你慢慢的品味时候,才会忽然发现,生命短暂的一瞬间,堂堂正正的活着,善待每个身边的人,居然是一种奢求了,真他妈的悲哀!
就在四个人喝酒感怀的时候,邻桌一个女人的声音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尤其是柱子,就听到那女人说,说我性格像男的,那就对了,可社会永远是重男轻女的时代,女人在怎么刚骨叉都不如老爷们儿,我要是男人身,北京流氓圈这个大旗子我早就去扛着了,可惜我们女人,是水,是只能站在男人身后的那个人,但是我们可以宁死不屈,死扛到底,义字当先的品质,今天是你,明天是我,之前有过江姐,刘胡兰,我们可以和大哥一样为人处世,但终究我们成不了大哥,江湖老大永远是男人的标志,什么样的大哥带什么样的社会,这个位子曾经很多人想坐,可如今梦想破灭了,没人追求向往了,这些人是怎么了,让我说,我敢在所以人面前大声说,北京到底有没有一个他妈的流氓!一个真正的流氓,他应该是有凝聚力的,他是有能力的,他有能力驾驭这个社会,任何时代,他都能扭转局面,甚至改变这个时代,你看现如今的社会趋势,社会变化有改变吗,没有,甚至是恶人当道,好人傻逼,要是有那么一个大哥改变这些,那我说,他才是正经的流氓,就好比一个皇帝能改变一个王朝一样,什么样的皇帝,他就什么样的王朝,回想这些年的北京城,哪位大哥经久不衰?没有吧,到今天,这个曾经的宝座,竟然空着,没人抢,过去,要知道想不想坐轻而易举,是要冲锋陷阵,机关算尽,足智多谋等等才能上去,还不能担保你坐稳当了,如今不需要这些,只要有胆量,缺没人敢坐,也没人愿意去坐,我不禁要问这世道了,这些人怎么了?很多人翘首相望,在一旁看热闹的等待这位大哥的出现,估计是站也站累了,脖子也酸了,也没盼来这位大侠吧,大哥已去,小弟当道,可小弟永远做不了大哥,我想咱们那些人,现在这些人该醒悟了,流氓已成过去,今年不会再有,以后不会有,其实根本也没有,流氓大哥只是人们的期盼,就好比人类幻想出现的佐罗一样,渴望除暴安良,它和流氓只是形式不同,仔细想想又雷同,佐罗是正义的化身,流氓虽然不好听的词,但是也是出于摆平社会,铲除不公,义字当先,人们对国家的一些不满,只能偏向于大哥,因为大哥敢打敢说,他们想通过流氓达到目的,因为流氓仗义。流氓不是那么好当的,这个社会盲流到处都是,不会没有,可真正的流氓缺他妈寥寥无几。
好!柱子拍手叫好,这才引起慷慨陈词那个女人和跟那女人一起的另外两个女人的注意。说出这番话的女人虽然坐在那里,谁都能看出来至少有一米七三的个头儿,长发披肩,高挺的鼻子,一双犀利不失性感的眼睛,一张咄咄逼人的同样性感的利嘴,她看着柱子走过来给她敬酒,并没搭理,而是问柱子你是谁,凭什么跟他喝酒,柱子反问姑娘慷慨陈词说的是谁啊,那个女人说,没指名道姓说谁,我说的是一种现象,北京没有真正的流氓现象,如果你真想知道我说的是谁,我说出名字,恐怕吓死你,柱子哈哈大笑,你说说,我看自己能被吓着么,你听说过小西天的刘铁柱么,还真听说过,个头长相不是跟我差不对多吗,柱子这时候想乐,你跟人家差远了,人家一人单枪匹马跟六个东北老爷们儿干,胳膊上,后背上挨了无数刀,眼睛不带眨的,你行么,柱子撩起衣服,亮出了刀疤,又站起身脱下衣服,背对着姑娘说,是不是这里,姑娘瞠目结舌,你不会就是刘铁柱吧?
柱子哈哈大笑,系好衣扣说,可以喝一下么,通过聊天,柱子知道她叫大青,刚告别职业模特队,从那一刻开始,性感豪爽的大青,成了柱子唯一的女人。
那段时间,柱子几个人抓过特务,要过账,但都觉得不是自己想干的事儿,离目标相差太远,他们开始出现在各个牌局上,本来是去踩道准备抢牌场的,但去过几个地方以后,柱子也喜欢上了玩儿牌,感觉玩儿牌撞手气比要账强。他和旱鸭子是瓷器,这天,在大慈善家的牌局里遇到了旱鸭子也在玩儿,柱子的牌瘾立刻上来了,两个人都在一个台子里玩儿起来了拉耗子,在来玩儿牌之前,旱鸭子,齐猴子刚刚追回了一笔账,钱数不多,总共才六万块钱,虽然曲东民没在北京,就答应帮他追一下,条件就是曲东民从秦皇岛回来以后教他摔两跤,曲东民的父亲就是在老北京天桥摔跤的,他自己从小也摔跤,算是子承父业,玩儿摔跤这一点上,他比哥哥弟弟都强,很快就在南城打下一片天下,去秦皇岛的路上,他接到朋友电话,说有人做戏弄了他6万块钱,屈东民问清楚了来龙去脉,就委托旱鸭子帮忙追讨,旱鸭子说正提着枪不知道干谁呢,就有自己撞枪口的了,那就来吧,解解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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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2-17 14:52 | 显示全部楼层
故事,我抄写到了这一章,慢慢的懂得了作者的写作技巧和叙事的手法,其实我本可以很快的就把书看完,但是我跟自己说,抄写是一种精神,慢慢的读,仔细的回忆和体会那个年代的真人和真事儿,生在70后的人,长大了,依稀记得那些场景,但是不曾经历,更不会懂得那个年代的人的思想和执着是什么。这一章里,给我印象深刻的就是小苑和小云,也许这2个人的名字是作者杜撰出来的,但是我相信故事的叙述是真实的,平凡的讲解中,透出了愤慨和激动! 在这一章里,作者安奈不住激动的情绪,温和的喷述了那些贪官和政府的丑陋官员的嘴脸,这让我 想起来西游记的背后写作出发意识点。
书中的人物,有很多听说过,名字都对的上号,那个年代的人,朝气勃发,这里引用作者的话:爱英雄重英雄,遵守天道,正义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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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2-17 15:18 | 显示全部楼层
书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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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2-18 09:20 | 显示全部楼层

京城流氓普,书名。
最近上映了一个冯小刚的电影叫老炮儿。可以去瞅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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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2-18 11:08 | 显示全部楼层
与版主有同感,持续拜读中,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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